“職業教育”讓市場發揮效果

  前不久參加了全國職業教育作业會議，會前李克強總理到會與代表們合影留念，並發表了即席講話，談了三個方面內容。一是要把職業教育放在實現中國經濟升級、促進充沛就業全局中更重要的方位﹔二是要把进步職業技术和培養職業精力高度交融﹔三是要用变革的辦法把職業教育辦好做強。三個方面層次明晰，第一是現階段中國經濟發展面臨的實際問題，算是最基礎的需求﹔第二是講教書育人，不能一味強調技术，也是教育的重要功用﹔第三則是解決問題的底子途徑，不变革，很難化解目前面臨的困難，打破已构成的教育格式。

  中國經濟發展與轉型面臨很多就業缺口，常規的學歷教育每年積累了很多畢業生，難以找到作业，在實際知識技术上難以滿足需求，而職業教育近年來又成為明顯短板，也難以適應發展與變化。據上海代表介紹，總體上看，職業技术學校畢業的學生在工資待遇上絕不亞於復旦大學的畢業生，且不愁就業，但家長們顯然期望孩子去復旦，而不會選擇技工學校。根據民政部的代表談到的家政服務方面的信息，北京每月一萬元薪酬的月嫂供不應求，全國養老保证方面的職業技术人員還滿足不了實際需求的1/10。

  供需方面的对立，背面反映的是體制、文明、方针、機制等多方面的要素，也便是總理講的要通過变革解決問題。但拟定变革方针也要把好脈，對症下藥，否則未必能見成效。某位省領導介紹經驗時特別強調了政府要拟定好規劃，對職業教育起到引領、支撑效果。我聽后感到這種舉措與現實問題未必能有用對接。政府應發揮怎樣的效果，將著力點用在何處，需求擺脫計劃經濟的思維方法，該放開的就鬆手，將重點放在拟定方针、拟定規則上，依照十八屆三中全會的要求，通過機制設計讓市場發揮決定性效果，為市場供给必要的環境和信息，這或許更有助於職業教育的長遠發展。

  有位代表發言時強調國企應帶頭辦職業教育，承擔責任，不能推給民營企業。這也反映出了一種計劃經濟的考虑判斷，企業是否應該辦職業教育，還是要看市場需求，民營企業做有做的道理，國企不願意做也有其苦衷。若真是市場能起到装备資源的效果，在公正的方针環境下，我看用不著規定誰該做，誰該負責，自有人願意投資興辦。同組討論時就聽到一位來自雲南省民營職業教育系統的代表發言，他們自籌資金辦職業教育，由小到大已發展了15年，在校生達到2.4萬名，自負盈虧，教育部經過評估，已承認其畢業生具有大學本科學歷，每年參與大學統一招生。

  有的省就不樂觀了，職業教育層次很低，招不到學生，每年在高考落榜生裡去挑，被稱為“非零分錄取”。這種情況下，培養出合格的技术人才又從何談起？

  怎么辦好職業教育，需求對現實中的問題做細致調研剖析，在體制、方针上認真研判，通過實踐探究出契合客觀規律的發展之路。記得不久前讀到過吳敬璉先生講的一段話，他說：“大學畢業生就業很困難，可是農民工、保姆就業很简单，并且現在新就業大學畢業生工資比農民工、保姆都要低。這說明我們的生產結構有問題……比较現在強調就業數量，更應重視就業質量。”

  生產結構確實存在問題，但另一方面，教育結構、人才結構同樣存在相應問題，這一問題不解決，也不可能构成優質、合理的生產結構，需求政府、教育作业者、全社會共同努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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